——达尔文《物种起源》
材料二 一些被称为社会达尔文主义者的理论家抓住这一完全应用于生物学领域的观点,用其解释人类社会的发展。英国哲学家赫伯特·斯宾塞(1820—1903年)依据它解释强与弱的区别;成功的个人和种族已经在自然界取得竞争优势,并因此进化到比其他适应性较差的人种更高的状态,在这一推理的基础上,斯宾塞等人证明了帝国主义列强主宰世界是自然科学法则不可避免的结果。——(美)杰里·本特利《新全球史》
材料三 1875年前后,欧洲国家和非欧洲国家之间的力量对比开始有了巨大差别。……非常凑巧,当时所有重要的非欧洲帝国都处在衰落之中。它们的统治者从自己的臣民群里只能得到最微不足道的支持,像18世纪莫卧儿帝国的瓦解,使英国人有可能在印度进行接管,同样,19世纪土耳其苏丹、伊朗国王、中国皇帝和日本幕府的腐败无能和昏庸无道,都使得欧洲人的入侵轻易获得成功。——(美)R·R·帕尔联《现代世界史》
材料四 1915年陈独秀在《敬告青年》一文中说:“近代欧洲之所以优越族者,科学之共,其财不在人权说下,若舟车之有的轮。”国人而蒙昧时代,盖为浅化之民也,则急起直追,当以科学与人权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