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章的信
鸿章窃以为天下事穷则变,变则通。中国士大夫沉浸于章句小楷之积习,武夫悍卒又多粗蠢而不加细心,以致所用非所学,学非所用。无事则斥外国之利器为奇技淫巧,以为不必学;有事则惊外国之利器为变怪神奇,以为不能学。……夫今之日本即明之倭寇也,距西国远而距中国近。我有以自立,则将附丽于我,窥伺西人之短长;我无以自强,则并效尤于彼,分西人之利薮。日本以海外区区小国,尚能及时改辙,知所取法。然则我中国深维穷极而通之故,夫亦可以皇然变计矣。……鸿章以为中国欲自强则莫如学习外国利器。欲学习外国利器,则莫如觅制器之器……欲觅制器之器,与制器之人,则我专设一科取士,士终身悬以为富贵功名之鹄,则业可成,业可精,而才亦可集。
——摘自1863年李鸿章给奕䜣的信
(1)从该信中可以透视出李鸿章怎样的思想主张?
(2)李鸿章及其洋务派是怎样践行“制器之器”和培育“制器之人”的?
(3)怎样看待李鸿章的洋务思想和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