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往年春晚不同,兔年春晚增加了不少平民色彩。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以西单女孩、旭日阳刚和深圳民工歌舞团组成的“我要上春晚”板块。正是平凡、亲切的特点,让他们成为春晚的新生力量。可以这么说,正是这些草根的加盟,反而拉近了春晚与围坐在电视机旁亿万观众的距离。人们认为,这些草根就是他们中的一员,犹如邻家女孩、自家兄弟。他们出现在春晚,让人们看到了普通人追求梦想的希望,这种感觉是专业表演所没有的。从这个意义上说,旭日阳刚、西单女孩、深圳民工等都寄托了人们的这种渴望。
中国诗是文艺欣赏里的闪电战,比了西洋的中篇诗,中国长诗也只是声韵里面的轻鸢剪掠。比着西洋的诗人,中国诗人只能算是樱桃核或二寸象牙块的雕刻者。不过简短的诗,可以有悠远的意味,中国诗人要使你从“易尽”里望见了“无垠”。一位诗人说“言有尽而意无穷”,另一位诗人说“状难写之景如在眼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用最精细确定的形式写出不可明言的境界,恰符合魏尔兰论诗的条件,“那灰色的歌曲,空泛连接着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