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乃斯的马,这些古人称之为骐骥、称之为“汗血马”的英气勃勃的后裔们,日出而撒欢,日入而哀鸣。它们好像永远是这样散漫而又有所期待,这样原始而又有感知,这样不假雕饰而又优美,这样我行我素而又不会被世界所淘汰。
(摘自周涛《巩乃斯的马》)
本刊登出的一切内容,包括文字、图片及为读者提供的其他东西,仅供读者阅读,未经本刊书面答应,任何单位或个人均不得利用这些内容打商业广告。要不然,本刊将通过法律手段,追究侵权者的法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