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某某湖是某某城的眼睛,这是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比喻了。然而说到翠湖,只能说:翠湖是昆明的眼睛。有什么办法呢,因为它非常贴切。
翠湖这个名字起得好!湖不大,也不小,正合适。(甲)小了,不够一游;太大了,游起来怪累。湖的周围和湖中都有堤,堤边密密地栽着柳树。(乙)“秋尽江南草未凋。”昆明的树好像到了冬天也还是绿的。翠湖不种荷花,但是有许多水浮莲。湖中多红鱼,很大,都有一尺多长。有时夜晚从湖中大路上过,会忽然从湖心跃起一条极大的鱼,吓你一跳。(丙)湖水、柳树、粉色的水浮莲、红鱼,共同组成一个印象:翠。
除了到昆明图书馆看书,喝茶,我们更多的时候是到翠湖去“穷遛”。“穷遛”有两层意思,一是不值一钱地遛,一是无穷无尽的遛。一面走,一面海阔天空,高谈阔论。(丁)我们那时都是二十岁上下的人,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可是,我们都说了些什么呢?我现在一句都记不得了!
(节选自汪曾祺《翠湖心影》)
历史剧离不开现代视角。任何一部历史剧都是对现实的观照,是为了通过回望昨天烛照现实。
(甲)比如反应早期革命史的作品,大都浓墨重彩地叙述着一个主题:对理想信仰的坚守。这也给今天的人们敲响了振聋发聩的警钟。
毋庸讳言,当下的历史剧创作与人民不断增长的文化需求还有不少差距,也凸现了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乙)甘为市场的奴隶、被金钱绑架的创作,“一味追逐市场和沾满铜臭味”的“无根的浮萍、无病的呻吟、无魂的躯壳”的三无牌历史剧,依然存在于文化市场。有的作品在表现历史时一味追求娱乐效果及商业利益,见事不见史,甚至以游戏态度亵渎历史,颠倒黑白,混淆美丑。(丙)有的将严肃的历史话题和真实的历史事件小品化,让诉说变成了“戏说”,历史写成了“秘史”。倘若陷于这种娱乐化沼泽中,历史剧只能沦为流行文化的附庸,被市场绑架,失去它最本质的功能。
高适是唐代边塞诗派的代表作家,与岑参合称“高岑”,在中国古代诗歌史上有着不可忽视的地位。其诗歌具有雄壮而浑厚古朴的特点,多直抒胸臆,或夹叙夹议,较少用比兴手法。他的诗歌在反映现实的深度方面超过同时代的许多诗人,追求不朽功名的高昂意气与直面现实的悲慨相结合,使他的诗歌有一种慷慨悲壮之美。( )。在50岁之前,他穷困潦倒,甚至沦落到乞食度日的地步;后来他毅然投笔从戎,十余年间就从舞文弄墨的诗人一跃而成纵马疆场的将军。《旧唐书》说:“有唐以来,诗人之达者,唯适而已。”广德二年,高适被封为渤海县侯,唐代历史上唯一一个因军功而被封侯的诗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