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一个很 ① 的机会,在内蒙古的一个农村插队的付晓晓发现了周边古代遗址上散落的瓷器碎片。他结合学习历史、去多地古代窑址 ② 的方式,最终 ③ 这些瓷片为宋元时期定窑、钧窑、龙泉窑等生产的古代瓷片。
付晓晓感叹,宋代是一个充满自信和创造力的年代,宋瓷以温婉含蓄的釉色、风姿绰约的造型、美轮美奂的装饰艺术在市场上被越来越多的国内外藏家追捧。
“五大名窑之一的钧瓷以釉色 ④ ,徇烂奇妙,色彩三分人力,七分天成,绝非世间丹青妙手力所能及,其色在瓷画中可做天空、海洋;定窑瓷色白质薄,土色如玉,色泽淡雅,文饰秀美,在瓷画中用来做花瓣和衬景;龙泉窑其瓷片在瓷画中用作绿色的青山、草原,仿佛巧夺天工的人造美玉。”付晓晓如数家珍地对各类瓷器的妙处侃侃而谈。
《李凭箜篌引》中大量神鬼意象的运用,是为了实现诗歌作品“奇”的特征。中唐文学为了 ,实现对盛唐诗坛的突破,有意标新立异,主要有两种途径,一则以元稹、白居易为代表的通俗派,强调明白晓畅;一则以韩愈、李贺为代表的尚奇派,强调“惟陈言之务去”。( ):“韩愈诗奇而雄,孟郊诗奇而古,贾岛诗奇而清,卢仝诗奇而怪。”
如果中唐诗坛“奇”的审美取向的追寻是共性的话,那么李贺的“奇而冷艳”则是个性的彰显。较之李白诗歌创作的天马行空, ,挥洒自然;李贺则是点滴积累、 。前者彰显的是“天工”,后者呈现的是“思力”。这又让我们自然想到李商隐《李贺小传》一段文字:“恒从小奚奴,骑距驴,辈一古破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这里强调李贺写作素材的获取、储备过程,又说“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见所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这就是我们读李贺的作品有佳句而无佳篇,文气并不贯通、畅达的原因,即作品并非一气呵成,而是断断续续经过反复雕琢而成的。正如李贺在《南园》中自己说到的“寻章摘句老雕虫”。可以说,李贺《李凭箜篌引》中大量神鬼意象的援引,其中一个重要目的就是以“奇而冷艳”实现诗风的“标新立异”、“迥乎不同”。由是观之,李贺被誉为“诗鬼”是 的。